&ldo;周女士的病现在是什么情况?&rdo;
&ldo;时好时坏。不过,她就算是发病也只是不理人。云峰非常有耐心,太太不说话,他也能在旁边陪她一天,也怪不得太太喜欢他。&rdo;
程锦点头,又和张姐聊了一阵,没能得到更多信息,便谢过她,放她走了。
&ldo;好像,周芝女士才是云峰的最大支持者。&rdo;程锦道。他一直以为云峰背后的人是林静,没想到会是林静她妈。
杨思觅:&ldo;我去和她聊聊?&rdo;
程锦考虑了片刻,道:&ldo;那就稍微聊一下吧,她是位脆弱的老人家,还身患精神疾病,一定要注意分寸。&rdo;
回到病房中,起初不管杨思觅说什么都无法吸引周芝的注意力,直到他说:&ldo;你先生死在了手术台上。&rdo;
周芝立刻看向了他,像植物人突然恢复了活力似的。
杨思觅:&ldo;我们在找云峰,你知道他在哪吗?&rdo;
&ldo;林自鸣死了?&rdo;
杨思觅点头,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礼节性遗憾表情:&ldo;是的,他死了,你节哀。&rdo;
程锦:&ldo;……&rdo;
周芝微笑,是那种圣母般的慈和微笑:&ldo;我总算把他的病彻底治好了,太好了,我为他感到高兴。&rdo;
&ldo;……&rdo;程锦觉得周芝大概可以顺利通过精神病检测。
&ldo;我们在找云峰,你知道他在哪吗?&rdo;杨思觅问。
&ldo;在家吧。&rdo;周芝道。
&ldo;他家在哪里?&rdo;
周芝摇头:&ldo;那是秘密。每个人的秘密都必需自己守住,不能告诉任何人,不能露出任何破绽,这是我们的生存之道。&rdo;
她喃喃地重复:&ldo;这是我们的生存之道,这是我们的……&rdo;
程锦听得后背发凉,在他眼中,周芝通过精神病检测的概率猛地涨了一大截。
杨思觅抬手在周芝面前打了个指响吸引她的注意力,他说:&ldo;林静在我们手上,你拿云峰来换,我们就放了林静。&rdo;
程锦:&ldo;……&rdo;
周芝悠悠摇头:&ldo;我不知道他家在哪里。&rdo;
杨思觅:&ldo;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回家吗?&rdo;
&ldo;因为没有别的路可以走。&rdo;
程锦皱眉,觉得他们俩说的&ldo;回家&rdo;好像是指代别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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