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9章(第2页)
她说的,竟然都是对的。
楚碧水眉头紧锁,不知道为什么短短八个月,她居然屡屡发了善心。
不过很快,楚碧水发觉了不对:“你做奉剑婢女,本该如此,何谓奴役?”
她由始至终,从未改变,何来“发善心”之说?
可是她居然振振有词:“反正圣女现在对我就是好!”
楚碧水面无表情,“胆敢顶嘴,该拔舌头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,她似乎有一瞬间的错神,而后讨好地道:“是我错了,圣女说什么都是对的!”
楚碧水转身走了。
夜间,她挑灯,一边抱着剑,一边翻着书,翌日到山上采了许多草药回来,翻出来瓶瓶罐罐,又烧又熬,叮叮当当吵了许久,而后拿着一个小瓶去了西厢房,门关得紧紧的。
翌日,她的手臂似乎恢复了,又开始砰砰砰砸。砸累了,就靠着石头休息。
“为何你烧熬,罐就不会裂。”冷冷的。
她抬起头,表情很古怪,似乎是想笑又忍住。
楚碧水,就想将她怀里的剑抽出来。
“圣女身娇肉贵,不是劳碌命,自然做不来,我就不一样了嘛。”
身娇肉贵,不是劳碌命。
这话当年也有人说过。
“你为何不一样。”
“你不是贺西楼捧在手心好生呵护娇养的小宝贝吗。”
她一噎,讪讪道:“是我胡说的,师父他就普通地养,没怎么呵护。”
她锤了半个月,下雨了。
下了半个月。
那扇破掉的窗始终没有修补,没下两天雨,她就病了。
裹着衣裳吸着鼻子,晕晕沉沉地和浆糊,补了两天,不如不补。
她病得更重了。
雨水过后,万物一新,过了十来天,她才有力气下床。
她又去锻铜。
看来,她做铁匠之心,果真之死靡它。
夜间,她抱着剑沉沉睡去,苍白脸上泛着病中的嫣红。
楚碧水站在她床前,拿起她的手,内力却如泥牛入海,不见踪影。
断断续续半个月,她的病才彻底好透,她也终于锻出了想要的形状。
楚碧水没有看出来是什么东西,只能看出来模样小巧,不足巴掌大。
她果然是要做漂亮精致的一个物件。
自来初习武功,都要从扎马步开始,打基础,而后才好一日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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