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哇……获得这种&lso;资格&rso;真让人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。&rdo;舒琳无聊地插了句嘴。
夜深并未理会这个小妮子,他继续说道:&ldo;所以我想,这个灵咒应该也是同样,只要在一个人身上种咒,灵咒便会通过&lso;那种关系&rso;的连结传导下去,自动跳到其他满足条件的人身上。&rdo;
&ldo;那摄灵偶呢?&rdo;舒琳又发问了,&ldo;既然都可以自动跳了,还要指定目标干什么?&rdo;
&ldo;控制时机。&rdo;夜深立刻回答,显然早已想好了答案,&ldo;连结仅仅只能保证所有发生过&lso;那种关系&rso;的人都会被种上灵咒,但实际灵咒何时发动‐‐也就是发动的&lso;时机&rso;则由摄灵偶控制。还记得吗?摄灵偶每次杀人,都要用尸泥改变符号的排列来完成操作。我们那天在兴和小区撞见那个人,估计他就是在收拾用来指定目标的灵具!你觉得怎么样,乐正?这种猜想有没有可能?&rdo;
&ldo;可能性是有的,这样也能解释得通……但这就没法用实验来验证了。我们试着推算一下吧。&rdo;
乐正唯说着,又走到白板前,把她刚刚写下的那些公式擦去。
&ldo;呐,就像这样。&rdo;
她在白板上画下五个圈,分别标注上&ldo;a&rdo;、&ldo;b&rdo;、&ldo;c&rdo;、&ldo;d&rdo;、&ldo;e&rdo;,然后依序两两之间连出一条线段。
&ldo;这代表那五个人?&rdo;夜深也走到白板前。乐正唯如此明显的意图,他当然看得出。
&ldo;是的。&rdo;乐正唯用油笔指点着,&ldo;五个人,之间连着的线段表示他们之间发生过&lso;那个关系&rso;。如此一来,只要对着a施咒,灵咒便可沿着a、b、c、d、e这条线一路传导下去。而如果对着位于中间的c下咒,则灵咒会朝着&lso;b到a&rso;与&lso;d到e&rso;两个方向传导。&rdo;
&ldo;反正谁都逃不了。&rdo;夜深哼了一声。
&ldo;也难说,你看,这样……&rdo;
她又用油笔在&ldo;c&rdo;的上下各连了一条线,写上&ldo;f&rdo;、&ldo;g&rdo;。
&ldo;这是……&rdo;
&ldo;我们假设c和b、d、f、g四人都发生过关系,那么当对c种咒之后,从a到g这七个人全部都被连结起来。&rdo;
&ldo;哇,那如果这个c是个花花公子,岂不是要害不少人?&rdo;舒琳跪坐在长沙发上扒着靠背斜瞅着这边说道。
&ldo;没那么可怕。&rdo;乐正唯笑了起来,&ldo;布置灵咒是需要消耗资源的,因此这世上绝大多数灵咒的持续性都不高,也就是都有时间上的限制,这个灵咒当然也有。首先,它所要求的&lso;那种关系&rso;发生的时间应该是在两个月内,再往前它就无法追溯了;再者,它的施咒限制时间也有要求,根据我的测试,最多只有十天。&rdo;
&ldo;这么短?那如果过了这十天,剩下的人就都活下来了吗?就像虫咒一样?&rdo;
&ldo;我也希望有这种好事发生……&rdo;乐正唯说着,苦笑摇头,&ldo;可惜得很,如果我猜得没错,这十天仅仅只是用来&lso;指定目标&rso;的。即便有人没有被指定,那么在期限结束之前,只要他们符合条件,也会被灵咒找上,照样难逃一劫。&rdo;
&ldo;可是……&rdo;夜深脸色犹疑,&ldo;那你刚才说的&lso;波动&rso;又是怎么回事?如果我已经指定了a、b、c、d、e五个人,那f和g还会有事吗?&rdo;
&ldo;理论上没有,但实际上却不一定。在波动性的影响下,f和g可能也会被灵咒袭击,使得限制的五人提升为七人。而如果没有指定,那么在a到g这七个人中,最少也会死五个。但有一点规则,如果排在后面的节点被灵咒盯上了,那前面的人也一定难逃厄运。比如说我对c种咒,然后a死去,那就意味着b一定会死,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。&rdo;
&ldo;哦,对哦……确实,这灵咒杀人并不一定按照传导的顺序来,毕竟还需要&lso;指定目标&rso;呢。也不知道钟建华、唐东升和唐愿愿在这张图上到底分别代表着哪一个圈。&rdo;夜深呼出一口气,忽然间眉头紧皱,&ldo;等下,这样说来……十天的话,钟建华遇害是在一号晚间,而今天就是十一号了,那么剩下的两个人,八成会在今天就遇害?&rdo;
&ldo;可能性极大。&rdo;乐正唯沉静地答道。
&ldo;那可糟了……&rdo;
夜深这句话才刚刚出口,手机铃声便探知到他心意一般,悦耳而轻灵的《ntlejena》响起。夜深接起电话,与那头的某人对答半天,这下子他的眉头拧得更加浓重了,有如峰峦,有如波涛。
半晌之后,他才放下手机,一只手重重地打在脑门上。
&ldo;我大哥打来的,怕什么来什么!&rdo;他沉声说道,&ldo;今天凌晨时分,在华西路附近死了一个女人,跟唐东升父女一样,死的时候双目紧闭,面色惊恐。而且很巧的是,她是做&lso;那种生意&rso;的女人,恰好最近有一个熟客,是华彩集团的那个人事部经理,牛达!&rdo;
他和乐正唯相互对视,两人同时点了点头。根本不需多说,任谁都看得出来,五人中的最后两人身份已经明了。
&ldo;你现在要去高新分局?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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