薰:&ldo;所以嘛,你们在外头最好别干坏事‐‐搞不清什么地方有摄像机。&rdo;
小麦:&ldo;天知、地知、数码摄像机知。&rdo;
蟋蟀:&ldo;千真万确,可得当心才行。&rdo;
薰把同一图像打印了五六张。三个人分别细细端详那张脸。
薰:&ldo;放大后图像粗糙了些,但脸形大致分辨得出,是吧?&rdo;
小麦:&ldo;唔,下次在路上碰到,保准能认出这家伙。&rdo;
薰一边&ldo;咯吱咯吱&rdo;转动一圈脖颈,一边默默地思来想去。少顷,忽有所觉。
&ldo;我刚才出去后,你俩可用过这办公室的电话?&rdo;薰问两人。
两人摇头。
小麦:&ldo;没用。&rdo;
蟋蟀:&ldo;我也没有。&rdo;
薰:&ldo;就是说,那个中国女孩用过这个电话后,谁也没按号码?&rdo;
小麦:&ldo;碰都没碰。&rdo;
蟋蟀:&ldo;哪怕一指头。&rdo;
薰拿起听筒,喘一口气,按下重拨键。
呼叫铃响了两遍,有男人接起,用中国话快速说了句什么。
薰开口道:&ldo;喂喂,我是&lso;阿尔法城&rso;那家旅馆,今晚十一点左右你那里一个女孩给客人叫来这里,结果被打得一塌糊涂对吧?那个客人的照片就在手上,监控摄像机拍摄的。说不定你想要吧?&rdo;
对方沉默数秒。&ldo;十分钟后到。&rdo;
&ldo;在门口等着。&rdo;
十分钟后。薰和小麦等在旅馆门旁。薰仍然穿着那件皮夹克,毛线帽子拉得很低,很冷似的双臂紧紧抱在胸前。不大工夫,骑着和刚才一样的大型摩托的男子赶来了。他把摩托停在离两人稍远些的地方,依然不关引擎,取下头盔,放在油箱上,谨慎地摘掉右手的手套,把手套揣进夹克衣袋,就那样一动不动,无意主动应对。薰大踏步走到男子那里,递出三张打印好的头像。
天黑以后 第六章(4)
&ldo;像是在这附近公司工作的职员,经常半夜工作,以前好像也在这里找过一次女人,没准是你那里的。&rdo;她说。
男子接过头像,注视数秒,看不出对像片特别感兴趣。
&ldo;那么?&rdo;男子看着薰问。
&ldo;那么什么?&rdo;
&ldo;为什么特意给像片?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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